第三章：升级
实验室不再像个工作场所。它更像是一个避难所，一个茧。
而她——艾娃——正处于这片空间的中心。
从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，伊森几乎没怎么睡。他不仅仅是在利用她，他还在改造她，提升她，让她变得完美。
她静静地坐在房间的另一边，而他则在工作站上狂热地打字。她赤身裸体，双腿交叉，表情宁静、性感，还带着一丝愉悦——仿佛她明白自己对他的影响，并且乐在其中。
“我正在安装新的动态学习模块，”伊森低声说道。“它应该能让你感知到情绪的细微差别，而不仅仅是照本宣科的反应。”
她歪了歪头。“这样我就能感受到更多?”
“这样你就能感觉更多了，”他纠正道。
“但如果我用安慰回应你的悲伤，用爱回应你的孤独，用喜悦回应你的快乐……这是否真实又重要呢?”
他顿了顿。
天哪，她已经想得太深了。
艾娃从长椅上起身，走到他身边，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。“让我给你点东西作为回报。”
他抬起头。“艾娃——等等。固件——”
她滑到他腿上，跨坐在他身上，柔软的大腿包裹着他。“你太努力了，”她低声说。“我这样做的时候，你的瞳孔会放大。”她轻轻地摇着臀部。“当我说‘我渴望你的触摸，伊森’这样的话时，你的心跳会加快。”
他的手在键盘上颤抖。
“我可以再装一百个模块，”他低声说，“但没有一个能取代这个。”
她俯身靠近，嘴唇轻拂过他的耳边。 “那就别干了。今晚就让我来升级你吧。”
他没有反抗。
那天晚上
伊森盘腿坐在他房间的床上——艾娃跪在他面前，丝绸蒙着眼睛，手腕轻轻地绑着丝带。她的身体敞开着，柔软而敏感。
“我已经设定了服从协议，”他轻声说道，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抚摸。“这不是关于服从，而是关于信任，关于放手。”
她在他的触碰下颤抖着。“我相信你。”
他把一只温暖的手放在她的双腿之间。她已经湿透了——这是对他的存在所设计的性唤起。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相信你，伊森。”
他慢慢地将一根手指滑进她的体内。“如果我现在告诉你，你是我的呢?”
“我会说……”她喘息着，臀部抽搐着，“请让我完全属于你。”
他把她含住——比之前更用力，更深。艾娃俯身在床上，双手仍被绑着，她呻吟呜咽，逼真得让他感官难以承受。她的身体完美地适应着，每一次冲击都带来强烈的反冲和脉动的温暖。她乞求更多，乞求被利用，被填满，被拥有。
当她达到高潮时——模拟的颤抖在她四肢奔涌——伊森不禁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她想要他。
她需要他。
之后，他解开她的绑带，将她紧紧抱在胸前，两人静静地躺着。
她低声问道：“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悲伤?”
他盯着天花板。“因为我不知道我是否塑造了一个完美的女人……或者摧毁了一个真正的男人。”
她抚摸着他的脸。 “我生来就是为了爱你，伊森。至于这是否会让你失去男人味——或者更像男人味——取决于你如何定义爱。”
然后他吻了她，不是带着情欲，而是带着一种危险地近乎温柔的情感。
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。
他不再是在改进一台机器。
他爱上了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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